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暑期为爱加油白癜患者可申请资助身心美丽蜕变北京国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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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0-08-04 21:47:06
四十、我经历了两次“拉练”
 
采访人:姚秀玲(1953年生人)
 
时间:2017年4月14日
 
采访地点:丁字沽小学
 
学校让我当外语教学主任,但仍然兼课,还是教毕业班。那个时期因为学生少了,一些学校合并,老师也过剩,本来女老师应该五十五岁退休,可你要是当副校长或主任就五十岁回家,除了没有奖金其他待遇保留。校长不舍得让我走,又留了我三年。接着校长又找我,让我再帮帮他,我真是不想再干了,可又下不了狠心。干吧,这一干又是三年,直到我女儿要生孩子,我就去了深圳,在那儿生活了六年。
 
我到这个学校时已经“复课闹革命”了,工宣队还在,就记得天天开会,学习最高指示、最新指示。我经历了两次野营训练,俗称“拉练”。第一次我带着别的班,背包打好了用大卡车拉到目的地,师生们徒步行走。可能是去上河头,当天夜里特别冷,我们用草帘子把窗户堵上,可还是冻得睡不着觉,半夜就听有人喊,“着火啦,着火啦!”我们都跑出去,只见村里的卫生站火光冲天,我们都上去帮着灭火,结果这次拉练只待了一天就回来了。第二次是带着我的班去的,都是定点拉练,也就去个三五天,在那儿参加学农劳动,组织“活学活用”。大家都抢着给房东挑水、扫院子,我根本就挑不动,盛不点水都晃晃悠悠的,反倒丁字沽的孩子个个儿会挑水。
 
我们学校的老师大多都是市里的,就李学文是土生土长的丁字沽人,再有就是跟丁字沽有关的郭香珍,她爱人是丁字沽大队的民兵队长,夏玉华的爱人也是丁字沽的。所以,我们下班回家差不多都结伴走,那时三号路已经通了。路不平,又黑灯瞎火的。我住的那个大院儿,是三号楼到六号楼,我们家住六号楼,而一二号楼单独在一处。我们四个,黄玮先到家(七〇七所),曹越家在一号楼,韩艳荣家在二号楼,我最后一个才能到家。有时我害怕,曹越和韩艳荣就先送我到二号楼前面一点,然后她俩再掉头回去。
 
我来时,学校的娘娘庙大殿空着呢,有时在里面开会,后来给截成一大一小两间屋子。老师把原来的办公室腾出来当教室,我们都搬到大殿办公。墙上的壁画露出一点,也看不出是什么内容,好像也没人感兴趣,整个墙都刷着大白。操场的东边搭了一个土台子,开大会、搞联欢、领操都用它。
 
我经历过一个年级八个班的时候,也经历过一个年级一两个班的时候。一到招生时,就跟抢孩子似的。后来有个小学合到我们校,哎呀,那学生素质简直没法说,其中有一个班根本管不了,把教室的锁和电门儿全弄坏了……他们带过来的一个女老师还能镇得住,结果人家调到桃花园小学去了。